这也是个刀子豆腐心的，将册子捡起，放入木箱时瞟了眼，诧：“《征歌》？这是什么？装订得这么潦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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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装得是糙了些，但还是因为们掌柜赶着印得些多些才如此的。”提及这册子，伙计了致，“单凭这册子，鹿鸣书局仅很可能成为嘉朝当世第书局，没准还能千载留名。”

“是吗？们东家是刚换了个管事的主......”将信将疑，随手翻起糙的书页。

——“敦州楼孤陷，银刀救举手间。

翩若惊鸿倾城貌，谁家郎心弦？

将士解其中意，笑此女甚刁蛮。

眸光难移逐影去，咽千语万般言。”

读到此，嗤笑：“写得真好，这诗原是写镇国将军李征鸿和‘江湖第刀’杜雪的故事。”

翻回扉页，见得落款，疑：“夏橙？谁？”

“好像是夏忠良的女，这册子面还附了篇的小传呢。”伙计仰了仰巴。

“夏忠良就是夏诗，镇守南境的将军？女竟也会写诗？”

“小传里写的，说这夏二姑厉害得很，文武全，之夏忠良的诗也是写的。止如此，里面还说，曾拜杜雪为师，刀法绝呢。”伙计脸奋。

惊非同小可，匆忙凑到伙计耳边，低声：“那咱们得先留本......对，还给姐姐、、姐姐......”

“都留了都留了。”当着周恒的面，伙计有些难为，小声打断正数着指头的。

“兄。”

就在此时，个洪亮又正直的声音将二吓了跳。

只见周恒站在影中，眼神盯着那手中的册子。适才

时张，忘了低自己的嗓门。

“先买册可好？”

“......”

***

次，四月初十，霁云楼雅间。

——“在漠北在南，相见还比揽月难。

乞巧共天河泪，中秋同赏玉盘圆。

雪鸿雁皆信使，尺素难度玉门关。”

“古相思如此。”雅间的贵族公子叹声，将册子放，“‘雪’是信鸽的雅称，‘征鸿’亦是信使。传信承载着太多的相思，而二也各自肩负着巨的使命，南北两地相隔，信件况且难达，更何谈见面。”